博乐体育:上甘岭上的掩袭之神!等候他的是一场顶级对决
原创 库叔说 瞭望智库 收录于话题#“我们抗美援朝,就是保家卫国。” 31 个 #大国功臣 13 个
自2月1日上映以来,电影《狙击手》已经进行了两次密钥延期,目前的上映时间延长到了5月3日。
【注:密钥延期指的是晚于同档期电影下映,一般电影院拿到的拷贝都会有一个密钥,密钥决定了这部电影可以在电影院放映多长时间。电影放映时间一般在一个月左右,但如果这部电影评价特别高,市场反映特别好,电影片方就会向相关部门申请延期。】
这部电影聚焦于抗美援朝战场上的狙击手群体,其中的人物在现实中都有原型,比如32天歼敌214个的“狙击之王”张桃芳、用206发子弹消灭了203个敌人的邹习祥……
今天,库叔从提出的“零敲牛皮糖”的作战方法讲起,一起走近“冷枪冷炮”运动中坚定、沉稳、敏锐的歼敌上万的狙击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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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战争初期,从1950年10月到1951年5月,中国人民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与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连续进行了五次战役。
在前三次战役中,中朝军队逐渐实现统一指挥,愈战愈勇。到第三次战役结束时的1951年1月4日,中朝军队越过“三八线”占领汉城,并前进至“三七线”。美国总统杜鲁门宣布,“全国进入紧急状态”。
与此同时,美国第八集团军司令沃克因车祸去世,原为美国陆军副参谋长的李奇微于1950年12月底接任第八集团军司令兼“联合国军”地面部队司令。
不同于美军的其他军官,李奇微对待战局冷静克制,善于发现细节,及时修改战术。在他的领导下,美军逐渐适应了志愿军的战斗方式,并发动反击,遏制了志愿军的攻势。
在第四次战役之初的砥平里之战中,美军依托有利地形构筑了强大的防御工事,志愿军久攻不下,粮食弹药都用完后不得不撤围而去。这也成为志愿军屈指可数的几场败仗之一,且损失相对较重。李奇微从中发现了我军的补给困难与“星期攻势”。
在此后的战役中,李奇微指挥军队实施“磁性战术”,先让志愿军进攻冲锋,等到一周后我们的粮弹供应开始短缺、准备后撤时,再以空军为掩护,以坦克和装甲部队为先导,像磁铁一样吸住粮弹匮乏的志愿军,疯狂反击。
由此,在第五次战役中,志愿军虽歼敌6.7万余人,但自身也付出较大代价。五次战役结束后,中朝军队与“联合国军”在三八线南北地区形成对峙局面,开启了边打边进行停战谈判的相持阶段。
在相持阶段,美军的作战飞机增加到1700多架,对我军后勤运输线狂轰滥炸,进一步影响了我军的弹药和粮食供给。库叔此前写过的铁道兵文章,就做过详细介绍。
而在前线,我军的阵地防御设施简陋,在美军坦克大炮的密集轰炸下,损失巨大。
此外,受到朝鲜半岛地形限制,部队难以实施大量、机动性歼敌。当时,志愿军一次包围美军1个师,甚至1个团,都难以全歼。
1951年5月,听取了彭德怀等人的汇报后,对战场的实际情况有了更深的了解,对志愿军应采取的作战方式作了明确指示。
《建国以来军事文稿》上卷记录到,表示:“志愿军总的政治任务是轮番作战,消灭美英军九个师(几个杂牌旅营全体在内),则可解决朝鲜问题。打法上同意彭总提出的不断轮番各个歼灭敌人的方针,即‘零敲牛皮糖’的办法。每军一次以彻底干脆歼灭敌一个营为目标。一次使用三四个军(也可多一点),其他部队整补待机,有机会就打。如此轮番作战,在夏秋冬三季内将敌人削弱,明春则可进行大规模的攻势。”
【注:牛皮糖,是我国农村地区用糯米和麦芽精制的一种黏力很强的传统糖块,一块往往有几斤甚至十几斤重,在食用时,要用金属器具一小块一小块敲下来。】
1951年6月中旬的鸡雄山狙击战就是运用“零敲牛皮糖”战法的范例。志愿军第26军以第230团为主、第229团配合,以小歼灭战、小击溃战、小阻击战、小反击战,不断歼灭敌人的班、排力量,最终毙伤敌2300余人,击溃美军第25师35团,重创韩军第9师,使其第28团、29团损伤惨重,基本失去战斗力。
在后来的表彰中,第230团荣获了10个英模集体的称号,全是连、排、班等基层单位,其中班集体占了7个;荣获的9名英模个人中,战士占了7人。这是自抗美援朝战争开始后,一次小型阻击战中荣获英模集体和英模个人最多的团队。
此后,志愿军在1951年秋季防御作战、1952年春季巩固阵地作战、1952年秋季战术反击作战中,大力推广运用“零敲牛皮糖”战法,都取得了不错的战绩。
值得关注的是,针对“零敲牛皮糖”的作战方法,彭德怀补充:“这个办法很好,但需要有一过渡办法,使阵地稳固起来。站不稳脚就无法去敲别人。”
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员彭德怀(左一)在朝鲜前线主持作战会议,部署作战计划。图源:新华社资料照片
于是,1951年秋,在前沿阵地,志愿军开始挖坑道,创造性地构筑了以坑道工事为骨干,与野战工事相结合的支撑点式防御阵地,有效阻止了敌人的进攻;在后方,志愿军则建成了网格运输线,为阵地进攻提供物资保障。后来,志愿军在发起进攻前,一般都利用前沿的坑道和屯兵洞隐蔽集结兵力,机动调集火炮,出敌不意发起攻击。
坑道挖好了,志愿军战士们在阵地里严阵以待,我军规定不得随意开枪。而对面的美军依靠强大的后勤保障和武器优势,经常在阵地上大摇大摆晒太阳、抽烟喝酒、聚会狂欢,甚至强迫朝鲜女性给他们跳舞。
要知道,当时敌我阵地的平均距离为400米到500米,最近的甚至不到100米。有战士回忆,有的阵地距离近到可以看清对面美军的眼睛什么颜色。在这种情况下,美军的嚣张气焰势必会影响到志愿军的士气。
某天,徐世祯脱掉上衣,并在全身涂满泥巴,扛着一支步枪悄悄潜伏到阵地前沿,在敌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枪就打倒了一个,敌营里顿时乱作一团。尝到甜头后,他索性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一天内击杀了7个敌军。
事后,徐世祯主动向组织报告了错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组织不仅没有批评他,反而让他给其他战士上课,教授怎么放冷枪打狙击。
美军也不是没有反击,一开始志愿军狙击掉一个美军,对方就会展开疯狂报复,实施长达几个小时的火力覆盖,但由于单人作战的灵活性和隐蔽性,再加上坑道的防护作用,志愿军们往往毫发无损。
1952年,在上甘岭战役中,坚守在坑道中的志愿军战士收集岩壁上的渗水。图源:新华社
于是,美军在阵地上竖起许多稻草人,用于掩护自己行动、迷惑志愿军。有一天,志愿军在巡视的时候,发现其中一个稻草人突然“胖”了,还多了两个玻璃片反光,一枪打过去,稻草人和身后的美军一起倒下了。
杀敌精准、自身损伤又少,“冷枪”运动渐渐在志愿军各团展开,战士们还总结出“跑步打胸前,上山打头,下山打腿”的歼敌经验。
1952年1月29日,志愿军司令部发出指示,“在与敌对峙状态中,对敌之小群目标及一般目标,每日制定值班的轻重机枪不失时机地寻求射击;对于单个目标,也应组织值班的特等射手专门寻求射击目标,这将给敌人甚大杀伤”。
志愿军的冷枪让美军士气大跌,他们只能躲在地堡里,连大小便都要用罐头筒解决,然后再扔出工事外。因为,很多美军就是在阵地边站着上厕所时,被志愿军击毙的。
记者如此描述某阵地士兵的换班情况:“联军兄弟匍匐在地,爬向他们的阵地,而后背时时透出股凉气,不知什么时候敌人的炮弹就落到了身上。他们在胸口上划着十字,祈望上帝保佑他们平安地爬进地堡。”
志愿军的相关档案显示,仅在1952年5月到8月期间,志愿军一线部队的狙击手就毙伤“联合国军”1.3万余人。
根据《中国人民军语》的释义,狙击是指以单枪或单炮隐蔽、突然、准确地射杀敌单个或小群目标的战斗行动。
有了单枪,也要有单炮。1952年8月,基于冷枪运动的战绩,志愿军总部要求炮兵部队也积极行动起来,全面开展“冷炮”运动。
冷炮运动又叫“游击炮”运动,打击范围相较冷枪(500-1000米)更远,一般在500-3000米之间,主要采用炮火伏击,攻击力更强,目标一般是敌军的守备工事、坦克、车辆等,缺点则是目标大、转移慢,容易被敌人发现。
在上甘岭战役中,中国人民志愿军指战员在炮火支援下,攻上537.7高地北山。图源:新华社
39军的作战效果最好,1952年8月下旬,他们实施了298次狙击作战,击毁击伤敌坦克44辆、汽车45辆,破坏敌地堡74个。
后来,志愿军还创造出了冷枪冷炮运动的最高境界——枪炮协同、逼敌出洞、就地聚歼。
在这场持久的“冷枪冷炮”运动中,诞生了许多神枪手,他们以颇带传奇的经历和优异的狙击成绩,挫伤了敌人锐气,鼓舞了我军士气。这其中,被称为“狙击之王”的张桃芳最为出名。
张桃芳是江苏兴化陈堡人,1931年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因正值立秋时节,得小名秋小。
【注:抗美援朝期间,陈堡镇共有100多人参加志愿军,他们在战场上以英勇、顽强闻名,24军军长皮定均曾称赞“陈堡出英雄”。】
1951年3月,张桃芳参加中国人民,成为24军72师214团8连的一名战士,1952年9月,21岁的他随部队进入朝鲜战场。
最开始,张桃芳是个枪枪脱靶的“菜鸟”。入伍时,他参加新兵集训的实弹演练,三发子弹全部脱靶;初到朝鲜战场,他在行军中的实弹射击还是枪枪脱靶;冷枪冷炮运动开始后,各部队开始精选射击成绩良好的战士,组成3至5人的狙击小组,他自然无缘被选中。
但张桃芳毫不气馁,利用休息时间苦练射击技术,手臂力量不足,他绑上沙袋做负重练习,准头不行,他就对着煤油灯反复练习瞄准……他的刻苦训练很快被班长发现,一级级汇报到了营长。营长决定让他再试试,这次张桃芳三个固定目标全部击中。不过,移动目标的考验还在等着他。
1953年1月中旬,博乐体育24军接替15军,保卫上甘岭战役中获得的战斗成果。张桃芳所在连队奉命据守的阵地是597.9高地——正是黄继光牺牲的地方。在这里,张桃芳完成了从战士到“狙击之神”的蜕变。
1月29日,张桃芳迎来了阵地的第一次狙击,但这次他一梭子子弹都打空了,也没有打到敌人。战后,班长滕志平找到他,分析失败的原因,教他如何计算提前量:比如,虽然下山要打腿,但速度会影响射击部位,跑得快的瞄准脚,跑得慢的则瞄膝盖。
次日清晨,张桃芳领会了提前量,击毙了一名美国士兵。此后40多天的时间里,他用240发子弹,毙伤了71个敌人,成为全连一号狙击手。连里的干部发现张桃芳是一名可造之材,选送他去团里的射击训练班深造。
在训练班,张桃芳得到了更科学的训练,还拿到了此后陪伴他许久的苏联制莫辛·纳甘步枪。这种枪研制于1890年代,射程为1000米,没有任何光学瞄准设备,但对于张桃芳来说,已经是装备升级了,它可以在零下30多摄氏度的寒冷环境下不误击发。
张桃芳使用过的苏联制莫辛·纳甘步枪,现陈列于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图源:新华社分社
训练班结束后,张桃芳的狙击水平基本可以达到一枪消灭一个敌人,成为上甘岭上的“狙击之王”。不过,他深知自己更需要的是狙击手必备的冷静和智慧。
随着张桃芳歼敌人数的增多,“联合国军”将其视为眼中钉,专门调来了美国“王牌狙击手”——艾克上校。
当天,张桃芳如往常一样走向三号狙击台,一颗子弹瞬间在他的耳边飞过。他赶忙钻进了坑道里,紧随其后的又是一梭子弹。凭借经验,他判断对手持有的是一挺机枪,可以连发20枚子弹。
张桃芳躲在坑道,用步枪顶起一个破钢盔,这是引诱敌方暴露的惯用方式,钢盔晃了许久,对面也没有动静,显然没有用。他只得改变战术,匍匐爬到坑道尽头后,一跃而起几个箭步冲向了三号狙击台,最后在对面机枪的点射下,双手一伸,身子一歪,像被击中了一样摔进了狙击台里。
这个假动作蒙骗了对手,对面的射击停止了。张桃芳稳住自己后,隐蔽地通过狙击台的洞口观察对面阵地,发现有两挺机枪正在向其他方向射击。张桃芳并没有贸然开枪,因为这极有可能是诱饵,只要一开枪,对方就能发现他的准确位置。
张桃芳继续耐心等待着,观察着,琢磨着,结果对方沉不住气了,开始每隔几分钟就打一个点射,他尝试抬头,对方就来一个长射,把他压制在掩体里。反复试了几次,他发现对方只往狙击台的左侧——也就是他待的地方射击,很少往右侧射击。
于是,张桃芳慢慢地爬到了狙击台右侧,轻轻地把步枪伸了出去,但并不开枪,他需要判定这究竟是真的疏漏,还是又一个圈套。
足足等了十多分钟,对方的射击依旧集中在左侧,张桃芳确定对方没有发现他改变了位置。于是,在对手又一次冲着狙击台左侧点射的时候,他猛地站起身,果断让子弹出膛,几乎同时,对方也扣动了扳机。
两方的子弹仅相差零点几秒,正是这细微的差距,张桃芳的子弹穿过了对方的头颅,而对方的子弹则贴着张桃芳身子飞过了。
晚年的张桃芳正在讲述自己与艾克上校的战斗过程。图源:《国家记忆·狙击英雄张桃芳》
到1953年5月20日,张桃芳的歼敌总数已经达到211名,皮定均派宣传部长将他接到军部,对他说,“你打得不错,可是没有打出名堂。”他看张桃芳一脸的不明白,便继续说“你们团的番号是214团,你怎么只打死211个敌人呢?要打死214个。回去,再打3个。”
5月25日,张桃芳在1个小时内消灭了3个敌人,完成军长的任务后,他奉命回国,参加了青年团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
从1953年1月29日到5月25日,张桃芳的狙击生涯共3个月26天,除去中间的集训等活动,他单兵作战的射击时间是32天,共击发了422次,消灭敌人214个,创造了我军冷枪杀敌的最高纪录。更重要的是,他本人毫发无伤,堪称奇迹。
张桃芳以突出的战绩被载入抗美援朝战争的史册,被授予志愿军特等功臣、“二级英雄”称号,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授予他一级国旗勋章。
1954年,张桃芳调入空军,在徐州第5航空预备学校和济南空军第5航校1团学习。1956年,他在空军高密第一训练基地担任歼击机飞行员,也是在招飞的时候,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天生的远视眼。这也许是他成为“狙击之王”的众多原因之一。飞行退役后,他进入潍坊空军某师担任政治教导员,并于1980年正式退休。
2007年10月29日,张桃芳因病医治无效,在山东潍坊逝世,享年77岁。
1922年出生于贵州省遵义市一个普通仡佬族家庭的邹习祥,从小学习打猎,练就了一身好枪法。他在1949年加入,随后报名参加抗美援朝,编入了志愿军15军45师135团1营1连,先后荣立一等功一次、二等功两次。
邹习祥在战斗中用206发子弹消灭了203个敌人,仅次于张桃芳,从精度看则超过了张桃芳。
而邹习祥所在的45师135团在守备537.7高地北山的9个月里,歼敌3558人,15军全军歼敌19921人,其中40%以上是冷枪歼灭的。同时期15军的伤亡为35人,敌我伤亡比例达到了惊人的569:1。
后来,“联合国军”将537.7高地北山称为“狙击兵岭”,美军则把它写进了作战报告,载入了军史。
在狙击敌人方面,后勤战士们也不甘落后。68军204师610团8连有个叫庞子龙的炊事员,本来是给狙击手们送饭的,他在阵地上越看越痛快,就想着也打两枪试试,不行就接着送饭。没想到,他一打就收不了手了,3个月内狙击了54个敌人,打成了战斗英雄。
现年87岁的唐章洪,曾是一名狙击炮手。自1951年4月入朝作战起,他先后参战上百次,荣立特等功一次、一等功两次,被誉为“给炮弹安上眼睛的炮手”。在著名的上甘岭战役中,他靠着手中的一门82毫米迫击炮歼敌420余人,有效阻滞了敌人的进攻。
1773年,驻扎于印度的英军士兵的家书中,出现了“狙击手”(Sniper)一词。这源于士兵们喜欢玩的一种游戏——猎杀当地一种小巧敏捷的沙锥鸟(Snipe),能打中它的人,枪法必定高超。这也许是“狙击手”词汇最早的来源。
第一次世界大战初期,德军挑选猎人和护林员,组建了现代意义上的狙击手,使用装有瞄准镜的步枪,在隐蔽处进行射击,对英法俄军造成重大杀伤。
此后,狙击手的重要性在许多战争中都有体现。在二战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中,以瓦西里为代表的苏联红军狙击手们神出鬼没,弹无虚发,曾令德军闻风丧胆。
不过,这些狙击手们大多为单兵行动,几乎无法影响整个战争的进程。而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在冷枪冷炮运动中,志愿军们的狙击作战不再是零星行动,而是一场现代战争史上规模最大的狙击作战行动。
当时,在“三八线多公里长的阵地上,活跃着成百上千个志愿军狙击小组。他们秉持着坚定的信念,“一枪一个敌人”,保家卫国。
据不完全统计,从1952年5月到1953年7月,志愿军冷枪冷炮运动共毙伤敌5.2万余人,创造了战争史上狙击作战的最高纪录,巩固了我前沿阵地,极大地挫败了“联合国军”,为停战协定的签订奠定了基础。
1953年7月27日,中国代表团首席代表和“联合国军”方面谈判代表团首席代表在板门店正式签署停战协定,历时2年零9个月的抗美援朝战争宣告结束。
2.抗美援朝中的“冷枪冷炮”运动王婷婷,《中国档案》,2020年第12期
3.零敲牛皮糖VS磁性战术——抗美援朝战争中破解相持局面的战术对决颜慧,《报》,2020年11月17日
4.现代战争史上规模最大的狙击作战——记朝鲜战场上我军的狙击行动刘向阳,《轻兵器》,2005年第6期
7.《狙击手》原型邹习祥:比电影更传奇的上甘岭“冷枪英雄”李惊亚、刘智强,《新华每日电讯》,2022年2月15日11版
8.张桃芳:令美军谈虎色变的“狙击之王”王丽,《档案天地》,2010年第3期
10.抗美援朝战场上的八大传奇故事晨晖,《党史博览》,2010年第10期
12.狙击传奇七十载——二战影视中的狙击手Matrix,《看电影·午夜场》,2015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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